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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番外(1~10)番外全 作者:关心则乱

作者:habao 来源:未知 日期:2019-8-9 5:08:43 人气: 标签:绿肥红廋
导读:我叫沈玉珠,有个姐姐叫珍珠,下面有两个妹妹,分别叫宝珠和金珠。姐姐和我是一个妈生的,两个妹妹和我不是同一个妈生的。我一直很同情小妹,因有这么个喜庆的名…

  我叫沈玉珠,有个姐姐叫珍珠,下面有两个妹妹,分别叫宝珠和金珠。姐姐和我是一个妈生的,两个妹妹和我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我一直很同情小妹,因有这么个喜庆的名字,从小到大穿的戴的,必有跟猪有关的。例如,坠了金猪头的小镯子,毛绒鞋上涌金线绣的小肥猪。

  我觉得吧,这不能全怪爹,他本就不擅起名,我们的名字都是娘起的。姐姐是长女,捡着个好的,我晚了些,就只能珠圆玉润了。当然也不能怪继母,她根本没想生这么多孩子。事实上,我那四个异母弟弟的名就被她起得更,依次是大毛,小毛,阿毛,毛毛。周管事的儿子养的小土狗的名儿都比这强。

  都说名贱好养活,这话倒不假,四个毛弟弟个顶个壮实,尤其是大毛,他刚满十岁,十四枪内就能把大哥挑翻在地了。我爹很高兴,说这是‘酱门糊子’,可我们的姨娘兼很不高兴,硬拖着我们兄妹三人又去哭了一回我娘的灵位。。

  为什么说‘又’?因为三天两头带领我们进行此项活动,我爹听见最好,听不见就哭到他听见,听不见也要哭到他装不下去。

  从小对我们说,要多多防备爹爹的新老婆,继母都是黑心肝,妹妹会抢走父亲的宠爱,弟弟会抢走大哥的爵位,还老爱拿宁远侯府的惊险故事,来激励我们不要对继母和弟弟妹妹们掉以轻心。

  不单如此,还常叫我们向父亲邀宠,借机要这要那,什么田庄店铺,差事赏赐,越多越好。我哥哥绷着脸,不知所措,我姐姐生来就是大家闺秀,只有等人家捧她的份,还是我坦白,直接说,我不会。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法子,不过是翻来覆去跟我爹哭我过世的娘是多么多么贤惠,多么多么舍己为人,明里暗里提醒我爹要日记夜记,绝不能没。

  姐姐对我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满,认为我是个小没的,严重敌我不分,便含泪声声道:“难道你忘了过世的娘吗?”。

  这个叫我很心虚,也很委屈。娘过世时,我连叫人都不利索,根本还未记事,对娘,我只依稀记着一个温柔暖和的感觉。人人都说我娘好,是天下第一妥帖的人,这我绝对。

  娘当然是极好极好的,可是娘好,跟好不好有什么关系,跟舅舅舅母还有邹家的三姑六姨有什么关系?小花和小黄是同胎下的小猫崽,一只很乖,总爱窝在我的腿上晒太阳,另一只却皮得很,满园子乱咬乱叼,尽闯祸。。

  她总说我们兄妹就是她的亲骨,有了我们,她什么也不要了。那她干嘛一年到头地寻大夫,求,告,银子花得海了去了。为了生孩子,吃那么苦的药,烧那么烫的艾灸,把自己烧得黑一块黄一块的,活像小周安的癞皮狗?。

  日日跟我说舅舅家多么多么好,舅母多么多么喜欢我,三天两头磨着问我‘愿不愿意呀’,还对爹说“玉儿和顺哥儿最合得来,日日顽在一块,都舍不得分开了,真是‘禽梅煮马’啊”,我刚说上两句‘我们天天打架,我很讨厌他’,就笑着堵住我,不叫我说下去,还道“小孩子家家的,越闹越亲”——气死我了!

  小表哥是三舅舅的老来子,又,又难看,不读书,还爱人,偏舅母把他当做心肝,连我的奴婢也敢,真是吃了豹子胆!我一想起他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就要吐啦!

  姐姐居然还一脸端庄长姐模样的来劝我,张嘴就叫我铭记亡母的恩情,我反口就是一句:“姐姐既这么惦念舅舅家的情义,怎么不自己嫁给大表哥?”。

  哼,慷他人之慨谁不会?我就不信若娘活着,会叫我嫁给那个丑八怪大坏蛋!也是柿子捡软的捏,知道姐姐一心想嫁高门,就我年纪小,好糊弄。。

  哥哥自己倒是愿意,却把爹气了个仰倒,当场发作起来,先把在府中长住的表姐打发回去,并以后没他点头,大哥成婚前邹家女孩都不许再来了,再打了哥哥几十,掌了几十个嘴巴,并三百遍。

  我爹当场气笑了,头一回在提及我娘时这么理直气壮:“这话就是你姐姐生前说的。她说娘家的兄长们不成器,几位嫂嫂也不像是能教出好孩子的样儿,旁的多扶持些也就罢了,绝不能叫儿女赶这种亲事!”

  嬷嬷抱着我,偷偷垂泪:“你娘命苦,生来是劳的命,一辈子没享过几日福。做闺女时,老太爷子弱,没主张,贤惠的老太太又去的早,兄嫂想拿她攀高亲,亏她硬是嫁了过来。跟了你爹后,又里里外外的持,家里王府哪出不寻她?!我那老姐姐也劝过你娘保重身子。可你娘十几年来早惯了事事亲为,要强出头,这秉怎么改得了!”

  我大哥不知听了谁的撺掇,要求妻子把‘当正经婆婆待着’,公主嫂嫂差点把鼻子气歪,把屋顶掀翻,大哥吓得满地乱窜。不过闹了也白闹,哪肯对大哥放手,时不时手大哥房里的事,今儿送个丫头,明儿请邹表姐来小住,和大哥叙叙旧情。

  公主嫂嫂怒了,进宫告御状,然后皇后姑姑怒了,叫宫里的嬷嬷来痛揍一顿,二皇子表哥还出了个馊主意,直接给邹表姐安排了一桩我叫不出名目的婚事,据说未来的表姐夫不但歪瓜裂枣,家世也不怎么样。

  公主嫂嫂对微笑表示,以后你再给我老公介绍婚外情,我就请母后给邹家女儿安排终身大事(邹家表姐妹不少),你看着办。

  公主嫂嫂厉害,也不是省油的,明的不行,就暗着给公主嫂嫂下绊子,然后大哥就搭错经,或冷落公主,或跟公主吵嘴。一个月里,嫂嫂半个月在公主府独自生闷气,半个月在家里跟哥哥打打闹闹,偶尔二皇子表哥会来助阵。

  皇后姑姑还是很疼姐姐的,手上的两个人选都是上上品,一个是卫王世子,温雅尊贵,才貌过人;一个是刚在边关立功回朝的薄小将军,少年英雄,英挺不凡。

  继母说话爽快,开口就道薄家好:“过日子还得看底细。薄家人口简单,家底厚,门风好,定是省心的。卫王世子虽好,但到底是室亲王,能入玉牒的侧妃庶妃就有四个,各花草还能少得了?况是皇家,就算受了委屈,谁又能如何?”

  这回连爹也觉得有理,可惜姐姐和完全不同意,还跟姐姐说,这是继母不愿姐姐嫁高门呢。姐姐深以为然。

  继母还带着我去吃过他们的喜酒,我没见到新娘子,不过听好多女眷闲聊,说袁家二太太是出了名的能生养,又貌美贤惠,她的大姑娘定也差不了。

  兄姐相继成家后,继母见我和大毛镇日泥里土里的疯,顽得不成样子,忍无可忍,便将我送入郑家闺学,请先生管束着,好收收子。

  又急了,又不敢去跟我爹说,怕又,便跟我支吾了半天,我不耐烦了:“薛大家不是好先生么?”:“……那是位极好的先生。”

  兄嫂婚后数年,始终关系冰冷,无有子嗣,眼见几个毛也一日日大了,爹爹忧心忡忡。那年老卫王过世,姐姐要随着世子就藩,临走前,爹爹特意把我们兄妹三个叫到一处吃饭。

  爹对大哥道:“…就当做爹的求你了,把邹姨娘送走吧。你和公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公主不是寻常媳妇,她如今满腹怨气,自己没有嫡子,也不肯认庶出的。到时候,这爵位……”

  我和姐姐都听懂了,姐姐也哭了,跟着劝道:“哥哥你就听爹这一次罢,…她,不是…没安好心。”

  我一滴眼泪也没有,只道:“大皇子表哥迟早要继位的,哥哥你再这么犟下去,冷落公主嫂嫂,不用等没有嫡子那一日了,爹爹百年后,这爵位直接没你的份儿了,到时候你这驸马爷,就是只能依附着公主嫂嫂过活了。”

  其实两位皇子表哥蛮爹爹的,但爹爹的儿子又不是只有哥哥一个,哪个表弟都是爹爹的儿子。谁承爵位,对我倒没什么差别,只是看爹爹实在可怜。

  爹爹很痛苦,他真的很喜欢继母生的几个弟弟,每一日都更加喜欢些,可午夜梦回,他的上始终压着我们死去的娘。进又不得,退又不得,生生熬出了两鬓霜花。

  他当然对我娘情深意重,但架不住岁月,后妻幼子日日在身边。他只能趁自己尚坚定之时,替大哥把能做的都做了,把能给的都给了,成全那份多年前许诺下的。

  爹哭得老泪纵横,踉跄着作势要起来:“…难道非要爹给你么!求你,别叫爹死后,没脸去见你娘…”

  第二日,姐姐离开京城,随夫婿远行就藩,此生,她再没回过京城,以后是好是坏,只能靠她自己挺着脊梁撑着。

  皇后姑姑知道后,特意将公主嫂嫂宣进宫说了一通,公主红着眼眶回来,哥哥红着眼眶过去,两人慢慢软和了关系。几个月后,公主嫂嫂有了身孕。

  事实上,我觉得继母挺不容易的,那么好的家世,却年轻轻的做了填房,继子还是我大哥那样不靠谱的,连面子功夫都做不好,略些的,早愁死了。结果她还能黑夜指挥侍卫杀贼,握剑时杀气腾腾,又威风,又,比我那只会瑟瑟发抖的和哥哥姐姐强多了。

  继母其实并不很擅长管家,也完全不热衷,她向往的是,安耽的诗意生活,偏偏她的儿女全都活蹦乱跳,每天从早到晚,她院里没一刻得闲。

  大毛在正间偷拿爹的宝剑顽,爹不敢硬夺,只能大喊‘桂芬你还不快来’,小毛在梢间用墨汁把金珠糊成了花猫,金珠坐在炕上放声大哭,一旁的阿毛和毛毛扭打做一团,次间的宝珠丢下描红本,爬在我头上眺望隔壁战况,拔高嗓门‘娘,你听你听,小哥他们又开始啦’,我则尖叫‘死丫头快下来,不许扯我头发,我改错字呢’!

  继母额头爆出青筋,笔管被捏得咯吱作响,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她气运,暴躁作河东狮子吼,震得屋顶作响——“都给我滚出去!”

  很多人都说,继母待我不亲近,凭说,其实她对两个妹妹也亲近不到哪里去,平日也是教训的躲。各人子不同,既有顾家婶婶那样,生来眼睛会笑,嘴角带俏,会揽着蓉姐姐手把手教字,也有继母这样骄傲刚烈,永远软不段的。

  在学里,我结交了几位知心重情的姊妹,学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会算账,能缝简单的衣裳,到了外头长辈跟前,也能装得端庄温婉,笑不露齿

  唯一的例外,是我刚入学不久,在郑家后院里遇到一个的小子,他嘲笑‘女孩子家读什么书,考状元么,还是回家绣花去罢’,马伊琾我回骂‘有本事你考一个我瞧瞧’。出言不和,当下狠狠打了一架,两人实力旗鼓相当,俱是的回了家,然后挨了骂。

  后来小姑姑告诉我,那是继母的小侄子,老英国公的幼孙。数年后,他考取了武状元,来向我提亲。我爹乐得合不拢嘴,亟不可待的点头答应,生怕人家似的。

  定下亲事后,继母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找我谈心,她看着我,神色复杂:“你是个好孩子,心宽,豁达,什么烦心事都不往心里去,这是最大的福气。”

  听说继母在生大毛时很是,原本应该很疼的,但经不住后面一连串的毛呀珠呀的生出来,便有些管不大到。从小到大,我和大毛最亲,一起疯野,一起挨罚,连他换下来的牙,都是我陪着去丢的。

  大毛伤心地嚎啕数日,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未来姐夫不说,还当人家是贼一般,若他待我不好,就要他‘颜色瞧’!

  我和夫婿感情很好,人前我给他面子,德容言功,绝不含糊,人后他给我里子,常趴在炕上给我当大马骑。

  多年后,我们分家出来,征求过长辈的意见后,我去家庙把接了出来——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褶,她已苍老的不成样子了。

  “以后,您就跟我们过了。以后咱们一起守岁过节,家里孩子多,您帮着多些心,我会叫他们孝敬您的。”

  财成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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