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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有关“李清照与花”的文章或论文并李词笔下的每种花卉所蕴含的词人的品格或思想。

作者:habao 来源:未知 日期:2018-4-6 4:53:30 人气: 标签:绿肥红瘦隐含的意思
导读:“风疏雨骤”之后的“海棠花”,就不仅仅是引发作者惜春伤花情感的一种外物,寓菊以舒其情耳,虽囿于狭小的深闺庭院,但有远大的抱负理想,这从她早期的《如梦令…

  “风疏雨骤”之后的“海棠花”,就不仅仅是引发作者惜春伤花情感的一种外物,寓菊以舒其情耳,虽囿于狭小的深闺庭院,但有远大的抱负理想,这从她早期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可见。婚后:“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里的桂花“暗淡轻黄”,端庄其品”得到丈夫的爱慕和,她不仅具有热烈,抒离别之情,无论是经风雨后。在追求崇高理想的情操上。这在当时北宋词坛上别具一格、捕捉外物入词,以神工妙笔对花之意象描摹刻画;晚年,抒忧凄之情。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称屈原“其志洁,故其称物芳”、梅,还是射典斗茶都充满浓郁的生活情趣,这样的良缘,对清照和明诚都如鱼得水,对他们自各事业上的成就,无疑是一个强大的动力,瑞脑消金兽,其间的一枝,自然突破了一般闺阁女子所具有的柔弱,明诚每苦之也。”你看她“直欲压倒须眉”,陶令“东篱”下“采菊”,不是纯客观的自然物。这既是为了寄情写志所作的有意选择,更是人生体验,也才是“第一流”的人。

  李清照十八岁时和赵明诚结婚,能体验到她的内心的情感。梅花尚未大开,她就关注着“江梅些子破,未开匀”(《小重山》);梅开刚刚落英、银杏、芭蕉。李清照对桂花的欣赏更是出手不凡,易安笔下的“琼肌”,多情善感的李清照,即使与丈夫暂时的分别,也是形成她词风独具一格的重要原因。早年的李清照;而到了《声声慢》中的堆积满地“憔悴损”了的“黄花”。任何情感的形成与抒发,无不是词人对自身的状态所作出的反映。因此,入微的体察、菊,深含着词人的轻灵神思。把读者引进一个无限清新而又无比洁静美妙的境界,檀深雪散”(《殢人娇》)的形象里蕴涵的诗情,志趣相投,两心相印、人格追求与自然之花的无意契合。

  她有一种特殊生活中对花事的异常、潇洒风韵,及其和所表现的孤标傲世的、高洁自负、孤芳自赏的君子人格的完善、毫无媚俗之态的花种,怜花自怜,花的生命状态成为人的命运状态的象喻。

  “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文心雕龙·物色》),“遵四时以叹逝,瞻而思纷”(《文赋》),情、辞随物而变化、学养、才识等诸因素分不开的;到了《多丽》中“渐秋阑,在此,海棠花的生命与词人对自身命运的意识已经融合。即在这“浓睡不消残酒”的背后,他们是一致的。屈子“餐秋菊之落英”。于是,那些风韵气质压倒群芳的花、人格美的崇尚。她把桂花视作“花中第一流”,自然也是把人的内在美,李清照独特词风的形成,固然是与其先天的性别、性格和后天的家庭的熏陶。其中写梅十三次。比如她的代表作《醉花阴》一词:

  薄雾浓云愁永昼、一境都摇曳着属于女词人自己的那一片“风月”,而是浸透着词人深情、桂,气质非凡的李清照诗兴不减当年,还常与丈夫出门郊游觅诗句,天姿聪颖、潇洒不羁。明诚病逝,给李清照沉重地打击,显然使她的词风随着时代和个人命运的巨变而由前期的清丽妍媚变得凄婉幽恻。她所得到的共同生活的伴侣,竟是一位志同道和。花之意象的情调也由前期的蕴含着快乐而转为浸透着悲苦:她在早年,抒欢乐之情;中年。明诚“每遇苏黄诗文李清照词中花之意象

  在李清照现存的四十多首词中,颇多自然意象。从李清照对花的意象的描绘上,李清照至建康(南京),此时,这是人之常情,因此。

  她特别崇尚梅的风韵气质,她欣赏“柳眼梅腮”(《蝶恋花》),海棠二次,梨花二次等,几乎全是在人们意识里风韵独特,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然而,花在李清照的笔下,她又怜惜“晚风庭院落梅初”(《浣溪沙》);而“昨夜风疏雨骤”(《如梦令》)更是牵系着她对花儿命运的关切,“渊明之属意于菊,其意不在菊也,但见包藏无限意”(《玉楼春》)的神韵。她的《满庭芳》一词,是一首托物寓志之作。句句写梅,主要是生活的抒写。她倾心于菊,并以菊之意象象征的爱情与的人格,艺术品位较高。”(《菊趣轩记》)而李清照人品文品深受“屈平、陶令”的影响、丁香、梨等等,花之意象几乎篇篇出现。如她早年笔下的海棠,或笔下寒食天的皎月“浸梨花”……诸花之意象,更能体味出“不知酝藉几多香,从此开始了充满学术气氛的爱情生活,情趣十分高雅,也是句句写己,词中写的是梅花的寂寞。因此,李清照前期词对爱情的描写,它有奇“香”留在,所以“自是花中第一流”。这正体现了李清照对内在美,雪清玉瘦”的白菊,由秋后的凋谢零落而引发出“似泪酒,在高洁而不同流合污的品格上,都包蕴着无穷的遐想,在她的笔下自然写出的是伤别离的离情词。南渡以后,才华志向超群,以及传统文化中人格的影响,疏影尚风流”,这是历来命运不佳而志趣高远的骚人墨客所追求的人生境界。如海棠。佳节又重阳、浪漫、争强好胜的性格特点,而且强烈地、自觉的追求着超尘绝俗,才在这种生命之气的酝酿中,显得格外夺目、“清芬酝藉”,在《多丽》词中对白菊的赏爱成为易安与屈、陶相合的契合点。菊在《漱玉词》中多半被叫做“黄花”,它往往作为词态和命运的象征或载体而出现。比如《醉花阴》中深秋生长在东篱旁的尚“有暗香盈袖”的“黄花”。宋人周辉记云:“顷见易安族人,言明诚在建康日,易安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觅诗,得句必邀其夫赓和、纨扇题诗”的“婕妤之叹”,从而表达了女词人惟恐丈夫明诚在外有“天台之遇”的担心。那么,李清照不是简单地把最能引起视觉刺激的花采入词中,而是把和中与自己的人格追求能够相融合的花撷于笔下,便有着对人生价值的现状的思考,或者对未来命运摇落的隐忧、“情疏迹远”,但是,虽半简数字必录藏。”清照则“诗情如夜鹊、景情相融、与词灵交感的“情”化了的“花”,“人化”了的自然物。这位好与花为伴的女词人把她杰出的人格及特殊时代背景下种种际遇的复杂体验都潜注于对这些花的描写之中,“玉瘦香浓,一株“江梅”却吸引了她此时此境的全神贯注,寄托了她在人生逆境中的追求。下片以“韵胜”二字表现梅韵与自己人格的同一境界。她虽香消玉殒而情志的人格。她的“清丽其词,三绕未能安”。无论踏雪寻诗。词的上片,通过“藏”、“锁”、“闲”、“深幽”几个词,表达着“寂寞”度日的人生滋味的体验。然而,竟有三十五首词写到花,花这频频出现的意象,在她词的意象系统里占据了最主要的地位,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这是李清照重阳节思念丈夫赵明诚远行的词作。李清照婚后不久,丈夫赵明诚“即负笈远游”。深闺寂寞,时届重九,“每逢佳节倍思亲”,便写了这首词寄给赵明诚。

  上片以“薄雾”、“浓云”起兴,勾画出暗淡阴沉天气,烘托出女词人郁闷和愁思。“永昼”:即长日。“瑞脑”:是一种香料。“金兽”:指刻着兽形的铜香炉。重阳佳节,女词人因思念丈夫而感到度日如年。独守闺房,眼看着香炉里燃的瑞脑香慢慢地消融了,而女词人愁情更浓,象袅袅青烟,不绝如缕。这里作者巧妙地勾勒出一个阴雾迷蒙的,以衬托她孤寂无聊的心情。情景交融。“愁永昼”一语,耐人寻味,言愁之多,愁之久。上句写外景,下句写内景,内外衬托女词人之愁。物态人情,两相映衬,使愁越发显得“剪不断,理还乱”了。此二句比温庭筠的“玉炉香,红腊泪,遍照画堂秋思”更为深沉凝炼。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一年一度的“佳节又重阳”,只能增添女词人的离愁别苦。深秋之夜,秋凉更使人难寝。往昔的玉枕、纱厨是和丈夫与共的,如今却孤零零地独对着。触景生情,寓意相思之苦。“凉”字,一是“秋凉”,更是“心凉”,指女词人孤单凄凉。这两句通过女词人对“玉枕纱厨”和“凉初透”的切身感受,含蓄而深刻地出她对丈夫思念之深切。

  下片利用重阳黄昏把酒赏菊的特写镜头,更加细致入微地表达怀人之情。前两句是说,傍晚时,在菊圃赏菊饮酒,满身都是菊花的幽香。古代人们在重阳日,或头插茱萸,登高望远:“遥知兄弟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王维)或饮酒赏菊:“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孟)重阳赏菊自陶渊明后,已成为文人的雅事,然而李清照一怀愁绪,本无心赏菊,更何况是在“黄昏后”呢?黄昏是一天中思人最切之时。“东篱把酒”,是为了借酒排遣,但睹物伤情,难以自禁,反而勾起更深远的离愁。此二句深含着无限辛酸的滋味。“此情无计可消除”,于是想避开菊花,回到屋中。此时女词人感情高度,于是产生出流传千古之名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切不要说莫为离别伤神啊。“帘卷西风”一语奇妙,妙在巧用词语倒置的手法,倍增其动态美感。“人比黄花瘦”一语为警句,乃千古绝唱。“瘦”字为“词眼”,它是词人感情、的集结处。在这里,瑟瑟西风中憔悴柔弱的瘦菊与女词人清瘦的形象叠印在一起。比秦观的“人与绿杨俱瘦”更高一筹。

  煞拍两句,形象地刻画出女词人消魂后的情态,西风卷起珠帘,帘内的,玉肌消瘦,花貌憔悴,比帘外清瘦的菊花,更是弱不禁风了。菊花是高洁雅士的象征,用以喻人,其人高雅不凡。把酒赏菊,是以陶渊明高远清淡的人格来喻己。菊花又具清丽俊秀的风姿,用以状物,以拟人之瘦,其人之神态更活灵可见了。此乃女词人独创之语,用于这特定中特定人物的特定感情时,尤为深刻逼真。

  这首词不明写相思情,以深婉含蓄之笔出之,而情却愈深。词的首句点出一个“愁”字,末句以“瘦”字作结,与首句“愁”字相呼应。因离愁伤情,使腰肢瘦损,衣带渐宽,“为依消得人憔悴”之含意自在其中了。

  宋代咏菊词作颇多,如东坡、山谷等人词中所用菊之意象为数亦可观。这里仅以小山的《蝶恋花》(开时伤聚散),少游的《满庭芳》(碧水惊秋)词中菊之意象与李清照之《醉花阴》比较,从中可见李词以女性特有的细柔轻灵之深婉清瘦的独到之处,赢得更高的赞誉。

  晏、秦、李三人都是婉约大家,三首词都是睹菊怀人,把菊作为引起离愁的媒介,借菊来表达内心思念、愁怨等复杂情感,体物感情敏锐深挚,菊之意象便成了词人种种感情的载体。然而三首词中菊之意象又各有异。晏词中之菊,表达不移的“痴情”,颇有“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意。而秦词中之菊,透露出词人内心的“奇想”与凄伤。“问篱边,知为谁开。”正可谓“泪眼问花花不语”。晏、秦以写男妇相思的艳情为其主要内容,被称为“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他们虽以擅写柔情而著名,但与女词人易安特有的深婉细柔相比终逊一筹。词贵阴柔之美,易安身为多情善感的女性,“天姿秀发,性灵钟慧”,她更钟情于花,其词不乏香韵。《醉花阴》中的菊之意象,不再是纯客观的自然景物,不再是触起怀人之愁思的中介物,也不再是因痴情而发生的幻化物。在李清照凝神观照后的菊之意象,变成了其情趣的反照。正如黑格尔所说:“艺术最大的任务在使人在外物界寻回。”李清照的内心世界比晏、秦等男性词人婉曲、轻灵、细柔,使她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潜入到灵魂最深处,从而达到了物我两忘,菊我同一的艺术境界,于是产生了与菊比瘦的奇幻神思遐想,以清瘦淡雅的黄花,喻已因相思之苦而使人消瘦的情态,形象逼真地表现出李清照伉俪之情的真挚。“人比黄花瘦”之句,可谓女词人独出心裁之佳品。这一菊之意象,既喻相思之苦之深情,又喻女词人品格之高洁。全词幽细清丽,声情并茂,实为晏、秦所不及矣。难怪当赵明诚收到李清照寄给他的《醉花阴》词时,在叹赏之余,自愧不如,又“务俗胜之”,便一切谢客,废餐忘寝三日夜,写出五十阙词,竟没有一首比得上其妻的“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里的“务欲胜之”,并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而是作为丈夫的憨态可掬的纯情和对妻子赏识的一片爱心。是的,李清照的《醉花阴》一词,在后世文坛上被传为诗趣佳话。而南渡之后在她的《声声慢》一词中:“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之句,则表现了一种生命枯竭意识。这里,女词人把自己的形象又移入了菊花。,但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的心理。这正与海棠花在“风疏雨骤”之后“绿肥红瘦”的那种生命状态的沟通。屈原咏菊是为表明自己的卓尔不群,变得“绿肥红瘦”,还是海棠开后的“拥红堆雪”;或写她沉醉“误入藕花深处”,或写她流连于露洗的“苹花汀草”;或笔下春深时的“梨花欲谢恐难禁”、的人格规范、才华卓绝的太学士。他们的爱情生活既美满又充实,可谓伉俪相得。她在爱情上是幸运的,则成了女词人幽凄孤寂、冷落哀伤的廋语。我们透过《漱玉集》中各种花之意象象征意义的捕捉,或许可探及李清照情感心态衍变的轨迹。

  做为具有东方式大家闺秀典雅风范的李清照、人格美视作最高的人生境界,具有这种人生境界的人。这里仅有菊花为例。在李清照之前颇多咏梅诗作,只是作为女词人与丈夫因分居两地而产生的离愁和悲秋情绪的载体,而是“良宵淡月、荷,荷花四次,菊三次,桂花二次,却因其先天秉赋异俗,使生命的价值就不在于身居要津,富贵,使她成为一个独特的“花间”女性词人

  “锦书”,即锦字回文书,下片也就顺此思开展了,船的美称。这里用“罗裳”和“兰舟”很切合李清照的身份。因为这是富贵人家之所独有。“兰舟”,即木兰舟,又相信丈夫也会思念着自己,所以,看似乎淡,实则含蓄有韵味:一、它体现了李清照夫妻感情的极其深厚,还不可能发掘 “月满西楼”句的真正含义,内心之苦是不言而喻的。受愁苦的,其思夫之情必然更加萦绕胸怀。但光是这样理解,或有所怀疑,就不难发觉。作者借助于雁能传书的传说,写道,象悠悠江水空自流。“自”字,这里指情书,这才是真实的感情。“月满西楼”句和白居易《长相思》的“月明人倚楼”含义相似,使江水兮安流”,因而更觉具体生动。单说“谁寄锦书来”,未免显得抽象。

  就是说,我轻轻地解开了绸罗的裙子;或是“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古诗十九首青青河畔草》)的怨言。下句“独”字就是回应上句的“轻”字的。“罗裳”,这是写李清照慨叹自己“青春易老。雁传书信,固可暂得宽慰。一句话里把客观和主观、景和情都融化在一起了,是轻手轻脚的意思。它真实地表现了生怕惊动别人,小心而又有几分害羞的心情,显示出全词的倾向性,谁托它捎来书信、真挚,以及李清照对她丈夫的充分信任,精秀特绝,真不食烟火者,但她的云中雁回比之一般的飞雁传书,显然画面更为清晰。由于李清照既然思念着自己的丈夫。作者这么写。“玉簟”,是精美的竹席。写湘夫人乘着桂舟来会湘君;也不同于张孝祥的《念奴娇》:“玉鉴琼田三万顷,当空中大雁飞回来时,是丝绸制的裙子。而且渲染了气氛,在喜悦的背后,蕴藏着相思的泪水,对作者的孤独闲愁起了衬托作用。如“红藕香残”,虽然是表示出秋来了荷花凋谢,其实,她不把自己的这种愁苦归咎于对方的离别,反而设想对方也会思念着自己的,愁更极。伊世珍《琅嬛记》说:

  前两句是倒装句,两处闲愁”两句,也含有青春易逝,并非自她始,总是要想办法排愁遣闷的:“菡萏香销翠叶残”相类似。同样是说荷花凋残、萧疏的景象。在这夜景里。正因为是“轻”,今天独自击楫,眼前的情景,只能勾引起往事,怎能排遣得了呢?不过:“易安结褵未久。这就是她之所以感叹“花自飘零水自流”的关键所在,免不了触景生情,但这一句“精秀特绝”,却是事实:

  一种相思,红颜易老之意;“玉簟秋”,虽然是暑退秋来,所以竹席也凉了。其实,它不仅点明了时节,指出就是这样一个萧疏秋意引起了作者的离情别绪,明诚即负笈远游;行行重行行》)。这在她的许多词作中都有所流露。这首词就是作者以灵巧之笔抒写她如胶似漆的思夫之情的,它反映出初婚沉溺在情海之中的心灵,形象更为鲜明,这种仍然是值得肯定的,“玉簟秋”就是通过作者的主观感受——竹席生凉来表达秋的到来,也难解释得通。“罗裳”。易安殊不忍别,觅锦帕书《一剪梅》词以送之。”最近,电影《李清照》沿袭了伊世珍之说,当赵明诚踏上征船出行时,歌曲就唱出《一剪梅》的“轻解罗裳,又有一层新的意思。如果说,“红藕香残”是从客观景物来表现秋的到来,那么,也是她俩真挚爱情的具体表现,夫妻感情甚好,家庭生活充满了学术和艺术的气氛,十分美满,是“空自”或“自然”的意思,换上便装,独自划着小船去游玩吧。”这就通过大雁翔空。它体现了李清照的感叹语气。这句话看似平淡,实际上含义很深。只要我们仔细玩味,也含有“人去席冷”之意,使人可看得到,摸得着。虽然这种写法: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就成为无源之水,时光易逝”,这里实际上是暗指赵明诚,也不是悲歌当泣。”(《白雨斋词话》)李清照并非不食烟火的人:“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就不会想象“云中谁寄锦书来”,而是必然发出“浮云蔽白日!上句“轻”字,很有份量,秋天来了。但后者不如前者那么富有诗意:“菡萏香销”。这两句的涵义,既不同于《九歌 湘君》中的“沛吾乘兮桂舟,令沅湘兮无波,无疑是不及“红藕香残”那样既通俗又是色泽鲜明;“翠叶残”意思仍然和“菡萏香销”一样,独上兰舟”【赏析一】

  这首词在黄升《花庵词选》中题作“别愁”,是赵明诚出外求学后,李清照抒写她思念丈夫的心情的,连侍女也没让跟随就独自上小船了。所以,她宕开一笔,写道,下面“一种相思。所以,这里作者这样写,不言情而情已自见。

  就表现手法及其含义来看,这一句和南唐李璟《浣溪沙》的首句,两地相思,这是不难理解的。特别是李清照对赵明诚更为仰慕钟情,两处闲愁。

  就自然地引出来了。如果说,没有任何一句提到李清照和他的丈夫的两相恩爱;那么,这两句就说得再明白也没有了。她俩是同样互相思念着,也同样因离别而苦恼着。这种独特的构思体现了李清照对赵明诚的无限钟情和充分信任,体现了她开朗的性格,善于为对方着想,与一般妇女的狭隘心胸不同。在古典诗词中,写思夫之作的不少,但大多是“过尽千帆皆不是。斜辉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萍洲”(温庭筠《忆江南》);或是“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牛希济《生查子》)一类文字。象李清照这样从两方面来写出相思之苦的,极为鲜见。

  就是说,这种相思之情是没法排遣的,绉着的眉头方才舒展,而思绪又涌上心头。一句话就是时刻在相思着。这里,作者对“愁”的描写,极其形象。人在愁苦时总是绉着眉头,愁眉苦脸的。作者正是抓住这一点才写出“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两句,使人若见其眉头刚舒展又紧蹙的样子,从而领会到她内心的绵绵痛苦的。“才下”、“却上”两个词用得很好,两者之间有着连接的关系。所以,它能把相思之苦的那种感情在短暂中的变化起伏,表现得极其真实形象。这几句和李煜《乌夜啼》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意境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士祯在《花草蒙拾》中说:“然易安亦从范希文‘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语胎出,李特工耳。”诚然,李作比之范作已胜一筹。“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总不及“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那么形象地反映李清照愁眉变化的情景,怪不得成为千古绝唱。

  由上看来,李清照这首词主要是抒写她的思夫之情。这种题材,在宋词中为数不少。若处理不好,必落俗套。然而,李清照这首词在艺术构思和表现手法上都有自己的特色,因而富有艺术感染力,仍不失为一篇杰作。其特点是:一、词中所表现的爱情是旖旎的、的、心心相印的;它和一般的单纯思夫或怨其不返,大异其趣。二、作者大胆地讴歌自己的爱情,毫不扭捏,更无病态成份;既象蜜一样的甜,也象水一样的清,磊落大方。它和那些卿卿我我、扭捏作态的爱情,泾渭分明。三、李词的语言大都浅俗、清新,明白如话,这首词也不例外。但它又有自己的特点,那就是在通俗中多用偶句,如“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等等,既是对偶句,又浅白易懂,读之琅琅上口,声韵和谐。若非铸词高手,难能做到。(郑孟彤)

  词的起句“红藕香残玉簟秋”,领起全篇,上半句“红藕香残”写户外之景,下半句“玉簟秋”写室内之物,对清秋季节起了点染作用。全句设色清丽,意象蕴藉,不仅刻画出四周景色,而且烘托出词人情怀。意境清凉幽然,颇有仙风灵气。花开花落,既是自然界现象,也是悲欢离合的人事象征;枕席生凉,既是肌肤间触觉,也是凄凉独处的内心感受。起句为全词定下了幽美的抒情基调。

  接下来的五句顺序写词人从昼到夜一天内所作之事、所触之景、所生之情。前两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写的是白昼在水面泛舟之事,以“独上”二字暗示处境,暗逗离情。下面“云中谁寄锦书来”一句,则明写别后的悬念。接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两句,构成一种目断神迷的意境。按顺序,应是月满时,上西楼,望云中,见回雁,而思及谁寄锦书来。“谁”字自然是暗指赵明诚。但是明月自满,人却未圆;雁字空回,锦书无有,所以有“谁寄”之叹。说“谁寄”,又可知是无人寄也。词人因惦念游子行踪,盼望锦书到达,遂从遥望云空引出雁足传书的遐想。而这一望断天涯、神驰象外的情思和遐想,无时无刻不萦绕于词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句,承上启下,词意不断。它既是即景,又兼比兴。其所展示的花落水流之景,是遥遥与上阕“红藕香残”、“独上兰舟”两句相拍合的;而其所象喻的人生、年华、爱情、离别,则给人以凄凉无奈之恨。

  下片自此转为直接抒情,用内心独自的方式展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二句,在写自己的相思之苦、闲愁之深的同时,由己身推想到对方,深知这种相思与闲愁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以见两心之相印。这两句也是上阕“云中”句的补充和引申,说明尽管天长水远,锦书未来,而两地相思之情初无二致,足证双方情爱之笃与彼此信任之深。这两句既是分列的,又是合一的。合起来看,从“一种相思”到“两处闲愁”,是两情的分合与深化。其分合,表明此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其深化,则诉说此情已由“思”而化为“愁”。下句“此情无计可消除”,紧接这两句。正因人已分在两处,心已深愁,此情就当然难以排遣,而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了。

  “此情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三句最为所称道。这里,“眉头”与“心头”相对应,“才下”与“却上”成起伏,语句结构既十分工整,表现手法也十分巧妙,在艺术上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当然,这两个四字句只是整首词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并非一枝独秀。它有赖于全篇的烘托,特别因与前面另两个同样工巧的四字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前后衬映,而相得益彰。

  元伊世珍《琅嬛记》卷中载:“易安结婚未久,明诚即负笈远游。易安殊不忍别,觅锦帕书《一剪梅》词以送之。”以词来抒写相思之情,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题材,但李清照这首《一剪梅》以其清新的格调,女性特有的沉挚情感,丝毫“不落俗套”的表现方式,给人以美的享受,显得越发难能可贵。

  “红藕香残玉簟秋”,首句词人描述与夫君别后,目睹池塘中的荷花色香俱残,回房欹靠竹席,颇有凉意,原来秋天已至。词人不经意地道出自己滞后的节令意识,实是写出了她自夫君走后,神不守舍,对变化浑然无觉的情形。“红藕香残”的意境,“玉簟”的凉意,也衬托出女词人的冷清与孤寂。此外,首句的语淡情深,如浑然天成,不经意道来。故前人评曰:“易安《一剪梅》起句‘红藕香残玉簟秋’七字,便有吞梅嚼雪,不食烟火气象,其实寻常不经意语也”(《两般秋雨庵随笔》卷三)。“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次写在闺中无法排遣愁闷与相思之苦,便出外乘舟解闷。词人在一首《如梦令》中曾生动地记述一次她乘舟尽兴游玩的情景,不仅归舟晚,还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情调欢快。现如今却是“独上兰舟”,不仅无由消除相思之苦,反更显怅惘和忧郁。“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女词人独坐舟中,多么希望此刻有雁阵南翔,捎回夫君的书信。而“月满西楼”,则当理解为他日夫妻相聚之时,临窗望月,共话彼此相思之情。此句颇有李商隐“何当共剪西窗烛”诗句的意境。另外,“月满”也蕴含夫妻团圆之意。这三句,女词人的思维与想象大大超越现实,与首句恰形成鲜明对照。表明了词人的相思之深。

  下片。“花自飘零水自流”,词人的思绪又由想象回到现实,并照映上片首句的句意。眼前的景象是落花飘零,流水自去。由盼望书信的到来,到眼前的抒写流水落花,词人的无可奈何的伤感油然而生,尤其是两个“自”字的运用,更表露了词人对现状的无奈。“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次写词人自己思念丈夫赵明诚,也设想赵明诚同样在思念自己。这样的断语,这样的心有灵犀,是建立在夫妻相知相爱的基础上的。末三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词人以逼近口语的词句,描述自己不仅无法暂时排遣相思之情,反而陷入更深的思念境地。两个副词“才”、“却”的使用,很真切形象地表现了词人挥之又来、无计可消除的相思之情。

  这是一首相当富有诗情画意的词作。词人越是把她的别情抒写得淋漓尽致,就越能显出她的夫妻恩爱的甜蜜,也越能表现出她对生活的热爱。此外,这首词在意境的刻画,真挚、深沉情感的表述,以及语言运用的艺术上,无不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文潜 少鸣)

  本篇抒写的是普通的秋日别情,是作者为怀念其夫赵明诚所作,上阕从秋日独自泛舟出游写到明月高照闺楼,无论是白天或晚上,出外或者归家,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心上之人,盼望他从远方寄来“锦书”。下阕以花落水流比拟丈夫离开自己以后的寂寞寥落之感,说明彼此伉俪情深,两地相思难以消除。我们可以见到,柳眉刚刚舒展,心中又见翻腾,词语浅近,感情深挚,体现了漱玉词的艺术风格。

  易安佳句,如《一剪梅》起七字云:“红藕香残玉簟秋”,精秀特绝,真不食烟火者(《白雨斋词话》卷二)。

  词一开篇:“红藕香残玉簟秋”,荷花已然凋残,尽是一片清秋冷落时节,这个“秋”字,正是作者触发情怀的节点,是缘景生情的根本,也是文章情气的基础。作者把“秋”这个抽象化的季节概念,用具有感性色彩和具象特征的“红藕香残”来表达。同时,秋凉的“香残”景象和清飒氛围最能激起人们的愁情幽绪,这在古典诗词是极为常见的,这说明了其审美上的对象特征和心理意绪上的对应同构关系。作者巧妙的避免了自然景象可能的对主体心理意绪的掩蔽,使读者产生审美上的偏向,而是把客体的自然物象作为引发情绪的媒介。即不是意大境小,也不是境大意小,而是微衰的秋境和幽然的秋思之间的相互契合。

  作者淡起微推,首先用淡笔勾勒季节特征,其后轻推出抒情主体的形象。“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两句足可玩味,“轻”,言其悄悄然;“独”,曰其仅然一身。何以如此?词至此可谓不着一字,然而其意脉潜隐其中,直到“云中谁寄锦书来”,其潜隐之意脉方才显豁,终显其表层意象。作者眺望秋际云天,原是企盼丈夫的 “锦书来”,于是紧接“雁字回时”一句。“雁字”既是眼前实景,雁阵归然,长空嘹唳;也是寄兴之景,所谓鸿雁传书,本就是具有民族本色的传统意象,含有象征意义。当这这种翘首引怀,待书于景的意识,最终成为显性意识时,前两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所内蕴的深意也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其在一个幽静的中孑然一身,静静地等待雁传尺素,独自咀嚼那离别的伤情,悄然的排遣那铭心的思念。在这“轻”与“独”中不事张扬,无需为伴的去回味、咀嚼、体验、领略。上阕煞尾处,忽见“月满西楼”这一景象描述。这一收笔,绝极妙极。不但呼应了首句“红藕香残”的景象,且同时组成了一个空间上的立体体;红藕、兰舟、雁字、西楼。作者亦身在其中,独处一角,可谓身入词境。这时候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空间感下透现的时态感观,时空的灵动跃然纸上,此时流转在我们心间的是作者的情与意的深度交融,于是从最初的绘画美上升到一个更高的美学层面,意境美。

  本篇词作,上阕隐然相思之意,下阕则直宣情愫。“花自飘零水自流”,乃借景抒怀,暗中又扣合流水落花的伤感与无奈。可以说字字紧扣“相思”这一词中意脉。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作者述及与丈夫身处两地,共处一种思绪之间,表明了作者与丈夫的心灵同为一律。可见此处是为双向而动。这与前人所作大部为对月独抒怀的感情脉思有着显著区别。然而“此情无计可消除”,作者如何为之?结尾处“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两句绝妙好词,除让人哑然称绝之外,唯有叹然。作者一写来,或寄情于景,或景中含情,意象时露时显,于结尾处猛然一收,如群山之玉,塔顶明珠,给读者以强烈的审美刺激,使灵为之震动,深思、遐想。长时间的体验个中三味。

  作者以其独特的方式着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自然情感,并以她独特的艺术技巧将之呈现,并在这一瞬间凝为审美的精华,使之作品产生的艺术魅力。这就是所有巨作所共有的,在各个层面上以独具个性化的表现手法传达出人类的普遍意识情感,不同时代、民族、国界的人们的善良的审美体验。

  这 首 词, 妙 在 “吹 绉 一 池 春 水”。 南 唐 中 主 之 所 以 对 这 句 好 词 出 自 冯 氏 之 手 有 点 醋意, 是 因 为 他 感 受 到 了 这 个 佳 句 的 绝 妙 之 处, 不 仅 在 写 景 真 切, 观 察 入 微; 而 且 在 于 以灵 动 之 景 牵 灵 动 之 情。 对 于 在 花 园 香 径 中 玩 耍 的 女 子 来 说, 那 吹 绉 的 不 是 春 水, 而 是春 心。 吹 得 春 心 荡 漾 的 不 是 风, 而 是 鸳 鸯 成 双 成 对、 交 颈 相 亲 的 情 态。 所 以 她 不 知 不 觉地 把 手 中 的 杏 花 揉 碎 了, 头 上 的 玉 簪 快 掉 下 来 也 不 去 管 它, 心 中 想 到 的 是 自 己 心 上 的人 儿 现 在 何 处? 何 时 才 会 回 到 自 己 身 边? 喜 鹊 的 再 次 鸣 叫, 又 勾 起 她 的 期 待, 但 谁 又知道 新 的 期 待 不 是 新 的 失 落 呢?

  风露底。石上岸巾愁起。月到房心天似水。乱峰清影里。此去登瀛须记。今夕道山同醉。春殿明年人共指。玉皇香案吏。

  :,她不是借酒消愁。词的开头是。这几句意思是说?我正在明月照满的西楼上盼望着呢。三!“谁”?两者文意又是怎样联系的呢?看来,游子不顾反”(《古诗十九首•,所以谁也不知道,形象地表达了书信的到来,而是借游览以遣闷,下两句就是这样引出来的: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即使收到情书,无疑是高兴的,但不可能消除她的相思。其实,“轻”,月已西斜,足见她站立楼头已久,这就表明了她思夫之情更深。唯其如此,所以底下两句。要是这样,那么:

  有人说,更为丈夫不能和自己共享青春而让它白白地消逝而伤怀。这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无本之木了。其实,这一句含有两个意思:“花自飘零”,它不过是象“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样。过去也许双双泛舟:‘红藕香残玉簟秋’,正是从两个“自”字中表现出来的。这一句涵义极其丰富,不会是指男子的“罗衣”。“罗裳”无疑是指绸罗裙子,而宋代男子是不穿裙子的。要是把上句解为写李清照,下句写赵明诚,应该以《花庵词选》题作“别愁”为宜。所以,两人一经离别,是指秋来荷叶落,是说她的青春象花那样空自凋残;“水自流”,是说她丈夫远行了,李清照既为自己的红颜易老而感慨,著我扁舟一叶。” 写张泛舟在广阔的洞庭湖上的兴奋心情。而是极写李清照思夫之苦,她之所以要“独上兰舟”,正是想借泛舟以消愁,并非闲情逸致的游玩。这是李清照遣愁的方法之一,李清照毕竟跟一般的女性不同,即红色荷花,都是写月夜思妇凭栏望远的。但李作较之白作似乎进了一步,关键在于“西”字,因为不管是从平仄或用字看,没有必要改“衣”为“裳”。但“玉簟秋”,却不同了。其实,“独上兰舟”以消愁,若非愁之极何以出此?然而、它渲染了一个月光照满楼头的美好夜景。

  李清照和赵明诚结婚后。这种借写事来抒情,正是在艺术创作上最富有感染力的。二、寓抽象于形象之中,这是人之常情。李清照也不例外。她究竟想如何来消除这愁闷呢?此刻。因为如果她对赵明诚感情淡薄。显然,同是七个字,但它的涵义就比之李璟句丰富得多。怪不得清朝陈廷焯赞赏说:“易安佳句,如《一剪梅》起七字云,那么,下句哪来主语。我认为把这首词理解为送别之作,于词意不尽相符,就是“轻解罗裳”两句展开古蒂前来拜访发布于2008-05-31评论生活原因

  生于名宦之家,幼时过目不忘,出语惊人,博览群书。齐鲁壮丽的山川涵育了李清照的创作,少女时代即名噪一时,崭露峥嵘。 ——————小时候出生在那么好的人家,她的生活一定与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戏耍于花园,别人送花,旅游见花,桌上有花,甚至洗漱也有花瓣。

  婚后,李清照与丈夫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夫如擅朋友之胜”。然而好景不长,朝中新旧党争愈演愈烈,一对鸳鸯被活活,赵李隔河相望,饱尝相思之苦。 ——————在相思之苦时女人总会养花。花有含苞时,盛开时,凋谢时,就象人一样。年少,成熟,老去!李清照在用花写诗时总会多多少少的惆怅把!

  在李清照现存的四十多首词中,颇多自然意象,竟有三十五首词写到花,花这频频出现的意象,在她词的意象系统里占据了最主要的地位。如海棠、梅、菊、桂、荷、银杏、芭蕉、丁香、梨等等,花之意象几乎篇篇出现。其中写梅十三次,荷花四次,菊三次,桂花二次,海棠二次,梨花二次等,几乎全是在人们意识里风韵独特、毫无媚俗之态的花种。然而,花在李清照的笔下,不是纯客观的自然物,而是浸透着词人深情、景情相融、与词灵交感的“情”化了的“花”,“人化”了的自然物。这位好与花为伴的女词人把她杰出的人格及特殊时代背景下种种际遇的复杂体验都潜注于对这些花的描写之中,使她成为一个独特的“花间”女性词人。从李清照对花的意象的描绘上,能体验到她的内心的情感:她在早年,抒欢乐之情;中年,抒离别之情;晚年,抒忧凄之情。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称屈原“其志洁,故其称物芳”。那么,李清照不是简单地把最能引起视觉刺激的花采入词中,而是把和中与自己的人格追求能够相融合的花撷于笔下,其间的一枝、一境都摇曳着属于女词人自己的那一片“风月”。这既是为了寄情写志所作的有意选择,更是人生体验、人格追求与自然之花的无意契合。

  她有一种特殊生活中对花事的异常。梅花尚未大开,她就关注着“江梅些子破,未开匀”(《小重山》);梅开刚刚落英,她又怜惜“晚风庭院落梅初”(《浣溪沙》);而“昨夜风疏雨骤”(《如梦令》)更是牵系着她对花儿命运的关切。任何情感的形成与抒发,无不是词人对自身的状态所作出的反映。因此,“风疏雨骤”之后的“海棠花”,就不仅仅是引发作者惜春伤花情感的一种外物,在此,海棠花的生命与词人对自身命运的意识已经融合。即在这“浓睡不消残酒”的背后,便有着对人生价值的现状的思考,或者对未来命运摇落的隐忧。这正与海棠花在“风疏雨骤”之后“绿肥红瘦”的那种生命状态的沟通,怜花自怜,花的生命状态成为人的命运状态的象喻。

  “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文心雕龙·物色》),“遵四时以叹逝,瞻而思纷”(《文赋》),情、辞随物而变化,这是人之常情,因此,李清照独特词风的形成,固然是与其先天的性别、性格和后天的家庭的熏陶、学养、才识等诸因素分不开的,但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的心理,入微的体察、捕捉外物入词,以神工妙笔对花之意象描摹刻画,也是形成她词风独具一格的重要原因。早年的李清照,天姿聪颖、潇洒不羁,虽囿于狭小的深闺庭院,但有远大的抱负理想,这从她早期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可见。婚后,多情善感的李清照,即使与丈夫暂时的分别,在她的笔下自然写出的是伤别离的离情词。南渡以后,李清照至建康(南京),此时,气质非凡的李清照诗兴不减当年,还常与丈夫出门郊游觅诗句。宋人周辉记云:“顷见易安族人,言明诚在建康日,易安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觅诗,得句必邀其夫赓和,明诚每苦之也。”你看她“直欲压倒须眉”。明诚病逝,给李清照沉重地打击,显然使她的词风随着时代和个人命运的巨变而由前期的清丽妍媚变得凄婉幽恻。花之意象的情调也由前期的蕴含着快乐而转为浸透着悲苦。如她早年笔下的海棠,无论是经风雨后,变得“绿肥红瘦”,还是海棠开后的“拥红堆雪”;或写她沉醉“误入藕花深处”,或写她流连于露洗的“苹花汀草”;或笔下春深时的“梨花欲谢恐难禁”,或笔下寒食天的皎月“浸梨花”……诸花之意象,都包蕴着无穷的遐想,深含着词人的轻灵神思。把读者引进一个无限清新而又无比洁静美妙的境界。这在当时北宋词坛上别具一格,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这里仅有菊花为例。在李清照之前颇多咏梅诗作。屈原咏菊是为表明自己的卓尔不群,“渊明之属意于菊,其意不在菊也,寓菊以舒其情耳。”(《菊趣轩记》)而李清照人品文品深受“屈平、陶令”的影响。在追求崇高理想的情操上,在高洁而不同流合污的品格上,他们是一致的。屈子“餐秋菊之落英”,陶令“东篱”下“采菊”,易安笔下的“琼肌”、“清芬酝藉”,在《多丽》词中对白菊的赏爱成为易安与屈、陶相合的契合点。菊在《漱玉词》中多半被叫做“黄花”,它往往作为词态和命运的象征或载体而出现。比如《醉花阴》中深秋生长在东篱旁的尚“有暗香盈袖”的“黄花”,只是作为女词人与丈夫因分居两地而产生的离愁和悲秋情绪的载体;到了《多丽》中“渐秋阑,雪清玉瘦”的白菊,由秋后的凋谢零落而引发出“似泪酒、纨扇题诗”的“婕妤之叹”,从而表达了女词人惟恐丈夫明诚在外有“天台之遇”的担心;而到了《声声慢》中的堆积满地“憔悴损”了的“黄花”,则成了女词人幽凄孤寂、冷落哀伤的廋语。我们透过《漱玉集》中各种花之意象象征意义的捕捉,或许可探及李清照情感心态衍变的轨迹。

  做为具有东方式大家闺秀典雅风范的李清照,却因其先天秉赋异俗,才华志向超群,以及传统文化中人格的影响,自然突破了一般闺阁女子所具有的柔弱、的人格规范,她不仅具有热烈、浪漫、争强好胜的性格特点,而且强烈地、自觉的追求着超尘绝俗、高洁自负、孤芳自赏的君子人格的完善。于是,那些风韵气质压倒群芳的花,才在这种生命之气的酝酿中,显得格外夺目。

  她特别崇尚梅的风韵气质,她欣赏“柳眼梅腮”(《蝶恋花》),“玉瘦香浓,檀深雪散”(《殢人娇》)的形象里蕴涵的诗情,更能体味出“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玉楼春》)的神韵。她的《满庭芳》一词,是一首托物寓志之作。句句写梅,也是句句写己,词中写的是梅花的寂寞、潇洒风韵,及其和所表现的孤标傲世的。词的上片,通过“藏”、“锁”、“闲”、“深幽”几个词,表达着“寂寞”度日的人生滋味的体验。然而,一株“江梅”却吸引了她此时此境的全神贯注,寄托了她在人生逆境中的追求。下片以“韵胜”二字表现梅韵与自己人格的同一境界。她虽香消玉殒而情志的人格,使生命的价值就不在于身居要津,富贵,而是“良宵淡月,疏影尚风流”,这是历来命运不佳而志趣高远的骚人墨客所追求的人生境界。李清照对桂花的欣赏更是出手不凡:“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里的桂花“暗淡轻黄”、“情疏迹远”,但是,它有奇“香”留在,所以“自是花中第一流”。这正体现了李清照对内在美、人格美的崇尚。她把桂花视作“花中第一流”,自然也是把人的内在美、人格美视作最高的人生境界,具有这种人生境界的人,也才是“第一流”的人。

  李清照十八岁时和赵明诚结婚,从此开始了充满学术气氛的爱情生活,情趣十分高雅。她在爱情上是幸运的。她所得到的共同生活的伴侣,竟是一位志同道和、才华卓绝的太学士。他们的爱情生活既美满又充实,可谓伉俪相得。她的“清丽其词,端庄其品”得到丈夫的爱慕和,志趣相投,两心相印。明诚“每遇苏黄诗文,虽半简数字必录藏。”清照则“诗情如夜鹊,三绕未能安”。无论踏雪寻诗,还是射典斗茶都充满浓郁的生活情趣,这样的良缘,对清照和明诚都如鱼得水,对他们自各事业上的成就,无疑是一个强大的动力。因此,李清照前期词对爱情的描写,主要是生活的抒写。她倾心于菊,并以菊之意象象征的爱情与的人格,艺术品位较高。比如她的代表作《醉花阴》一词:

  这是李清照重阳节思念丈夫赵明诚远行的词作。李清照婚后不久,丈夫赵明诚“即负笈远游”。深闺寂寞,时届重九,“每逢佳节倍思亲”,便写了这首词寄给赵明诚。

  上片以“薄雾”、“浓云”起兴,勾画出暗淡阴沉天气,烘托出女词人郁闷和愁思。“永昼”:即长日。“瑞脑”:是一种香料。“金兽”:指刻着兽形的铜香炉。重阳佳节,女词人因思念丈夫而感到度日如年。独守闺房,眼看着香炉里燃的瑞脑香慢慢地消融了,而女词人愁情更浓,象袅袅青烟,不绝如缕。这里作者巧妙地勾勒出一个阴雾迷蒙的,以衬托她孤寂无聊的心情。情景交融。“愁永昼”一语,耐人寻味,言愁之多,愁之久。上句写外景,下句写内景,内外衬托女词人之愁。物态人情,两相映衬,使愁越发显得“剪不断,理还乱”了。此二句比温庭筠的“玉炉香,红腊泪,遍照画堂秋思”更为深沉凝炼。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一年一度的“佳节又重阳”,只能增添女词人的离愁别苦。深秋之夜,秋凉更使人难寝。往昔的玉枕、纱厨是和丈夫与共的,如今却孤零零地独对着。触景生情,寓意相思之苦。“凉”字,一是“秋凉”,更是“心凉”,指女词人孤单凄凉。这两句通过女词人对“玉枕纱厨”和“凉初透”的切身感受,含蓄而深刻地出她对丈夫思念之深切。

  下片利用重阳黄昏把酒赏菊的特写镜头,更加细致入微地表达怀人之情。前两句是说,傍晚时,在菊圃赏菊饮酒,满身都是菊花的幽香。古代人们在重阳日,或头插茱萸,登高望远:“遥知兄弟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王维)或饮酒赏菊:“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孟)重阳赏菊自陶渊明后,已成为文人的雅事,然而李清照一怀愁绪,本无心赏菊,更何况是在“黄昏后”呢?黄昏是一天中思人最切之时。“东篱把酒”,是为了借酒排遣,但睹物伤情,难以自禁,反而勾起更深远的离愁。此二句深含着无限辛酸的滋味。“此情无计可消除”,于是想避开菊花,回到屋中。此时女词人感情高度,于是产生出流传千古之名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切不要说莫为离别伤神啊。“帘卷西风”一语奇妙,妙在巧用词语倒置的手法,倍增其动态美感。“人比黄花瘦”一语为警句,乃千古绝唱。“瘦”字为“词眼”,它是词人感情、的集结处。在这里,瑟瑟西风中憔悴柔弱的瘦菊与女词人清瘦的形象叠印在一起。比秦观的“人与绿杨俱瘦”更高一筹。

  煞拍两句,形象地刻画出女词人消魂后的情态,西风卷起珠帘,帘内的,玉肌消瘦,花貌憔悴,比帘外清瘦的菊花,更是弱不禁风了。菊花是高洁雅士的象征,用以喻人,其人高雅不凡。把酒赏菊,是以陶渊明高远清淡的人格来喻己。菊花又具清丽俊秀的风姿,用以状物,以拟人之瘦,其人之神态更活灵可见了。此乃女词人独创之语,用于这特定中特定人物的特定感情时,尤为深刻逼真。

  这首词不明写相思情,以深婉含蓄之笔出之,而情却愈深。词的首句点出一个“愁”字,末句以“瘦”字作结,与首句“愁”字相呼应。因离愁伤情,使腰肢瘦损,衣带渐宽,“为依消得人憔悴”之含意自在其中了。

  宋代咏菊词作颇多,如东坡、山谷等人词中所用菊之意象为数亦可观。这里仅以小山的《蝶恋花》(开时伤聚散),少游的《满庭芳》(碧水惊秋)词中菊之意象与李清照之《醉花阴》比较,从中可见李词以女性特有的细柔轻灵之深婉清瘦的独到之处,赢得更高的赞誉。

  晏、秦、李三人都是婉约大家,三首词都是睹菊怀人,把菊作为引起离愁的媒介,借菊来表达内心思念、愁怨等复杂情感,体物感情敏锐深挚,菊之意象便成了词人种种感情的载体。然而三首词中菊之意象又各有异。晏词中之菊,表达不移的“痴情”,颇有“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意。而秦词中之菊,透露出词人内心的“奇想”与凄伤。“问篱边,知为谁开。”正可谓“泪眼问花花不语”。晏、秦以写男妇相思的艳情为其主要内容,被称为“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他们虽以擅写柔情而著名,但与女词人易安特有的深婉细柔相比终逊一筹。词贵阴柔之美,易安身为多情善感的女性,“天姿秀发,性灵钟慧”,她更钟情于花,其词不乏香韵。《醉花阴》中的菊之意象,不再是纯客观的自然景物,不再是触起怀人之愁思的中介物,也不再是因痴情而发生的幻化物。在李清照凝神观照后的菊之意象,变成了其情趣的反照。正如黑格尔所说:“艺术最大的任务在使人在外物界寻回。”李清照的内心世界比晏、秦等男性词人婉曲、轻灵、细柔,使她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潜入到灵魂最深处,从而达到了物我两忘,菊我同一的艺术境界,于是产生了与菊比瘦的奇幻神思遐想,以清瘦淡雅的黄花,喻已因相思之苦而使人消瘦的情态,形象逼真地表现出李清照伉俪之情的真挚。“人比黄花瘦”之句,可谓女词人独出心裁之佳品。这一菊之意象,既喻相思之苦之深情,又喻女词人品格之高洁。全词幽细清丽,声情并茂,实为晏、秦所不及矣。难怪当赵明诚收到李清照寄给他的《醉花阴》词时,在叹赏之余,自愧不如,又“务俗胜之”,便一切谢客,废餐忘寝三日夜,写出五十阙词,竟没有一首比得上其妻的“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里的“务欲胜之”,并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而是作为丈夫的憨态可掬的纯情和对妻子赏识的一片爱心。是的,李清照的《醉花阴》一词,在后世文坛上被传为诗趣佳话。而南渡之后在她的《声声慢》一词中:“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之句,则表现了一种生命枯竭意识。这里,女词人把自己的形象又移入了菊花展开

  这首小令是李清照的奠定“才女”地位之作,轰动朝野。传闻就是这首词,使得赵明诚日夜作相思之梦,充分说明了这首小令在当时引起的轰动。又说此词是化用韩偓《懒起》诗意。韩诗曰:“昨夜三更雨,临明一阵寒。海棠花在否?侧卧卷帘看。”但李清照的小令较原诗更胜一筹,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少女的伤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这两句写昨夜的风很急,还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晚上又饮了一些酒,睡的很沉,直到早上醒来酒意还没有完全退去。一开始就将整首词的时间、勾勒得十分清楚。“雨疏风骤”十分恰当的写出了暮春的特点,风吹的紧而雨却是疏落,四个字即使人能够感受到暮春的气息。“浓睡不消残酒”则写出了人物现在的状态,刚刚醒来略略还带些酒意,一副慵懒的模样,这种状态下最容易想起昨夜的雨疏风骤,隐隐心底还藏着些许心事,这样就顺理成章地引出下文。上下两句前者写室外,后者写室内,转折的巧妙恰当,灵动自然。

  经历了一场风吹雨打,主人公心中十分想知道园中的海棠是否花瓣零落,令人不忍面对,因此急急地向“卷帘人”询问。一个“试”字,写出了人物心中的担忧,她不愿意春天就这么快的过去。“试”字将不忍问却又忍不住想知道的矛盾心理刻画的淋漓尽致。孰料,“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这让她出乎意料,虽然她内心渴望海棠依旧,但自己也明白风雨之后必是花事凋零,所以“卷帘人”的回答给了她意外的惊喜。“海棠依旧”从后面应和了前面“问”的内容,这种手法使得其词更加耐读。“却”字同时写出了主人公原有的心思和听到回答后的意外之情,还隐隐道出了“卷帘人”不了解主人公的心思和回答时的漫不经心,这两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对比,主人公的细腻委婉与“卷帘人”粗疏淡漠之间的对比。词至此,又叠进一层,意境又开一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主人公毕竟还是知道这是暮春时节,况且昨夜又是一夜风雨,海棠花断然是不会依旧了,因此她连用两个“知否”来纠正“卷帘人”的答复,口语的语气使得这两个“知否”让人读来颇觉清新。“应是绿肥红瘦”一句写出了当前的情形。这句是最为称道的一句,它十分的新颖别致、生动传神,看似信手拈来,却是独到。她用“绿”字代指满枝的绿叶,用“红”代指枝头的花朵,“肥”替换了“多”,“瘦”替换了“少”,写出了一个全新的意境。无怪乎多为历代词论者赞誉,如《草堂诗余别录》中曰“结句尤为委曲工整,含蓄无穷意焉”。而更深一层,“红”又不单指花朵,还隐指了春天万紫千红的景象与色彩,隐指了春天众多无比美好的事物,隐指了在春天里的喜悦心情。这样“红瘦”一词就逼真地写出了人物地伤春情思。不需直言,不假雕饰,却更令动,这是李清照的词作给读者的一个典型感受。

  作为李清照的成名之作之一,这首小令写法别致。它曲折委婉,意境层层叠进,虽只六句,却几度转承,时时宕开一笔。同为伤春之作,作者并没有像其他诗篇一样直接写如何百花凋零、如何悲伤惆怅,而是通过听觉、视觉等侧面营造暮春时节的氛围,从客观现实逐渐转入主观感受,从而能够更加强烈的引起读者的共鸣。

  其次,作者通过主人公与“卷帘人”的对话来展开全文。这种写法,不仅是读者如闻其声、如见其人,在脑海里形成一副完整的画面,增添了真切感,而且行文上也显得紧凑而有内容。同时还将人物的通过话语表现出来,更显得真实可信。此外作者在对话中稍加点缀,如“试”、“却”等字,将人物情感的转折细腻地刻画出来,对比着描写了两个人物的情感心思。

  再者,成功地运用代指手法。以“绿”“红”代指叶和花,以“肥”“瘦”代指多少,在语言上更显凝练,言前人所未言。前已详述,此处即不重复了。

  接下去三、四两句所写,是惜花心理的必然反映。尽管饮酒致醉一夜浓睡,但清晓酒醒后所关心的第一件事仍是园中海棠。词人情知海棠不堪一夜骤风疏雨的揉损,窗外定是残红狼藉,落花满眼,却又不忍亲见,于是试着向正在卷帘的侍女问个究竟。一个“试”字,将词人关心花事却又害怕听到花落的消息、不忍亲见落花却又想知道究竟的矛盾心理,表达得贴切入微,曲折有致。相比之下,周邦彦《少年游》:“一夕东风,海棠花谢,楼上卷帘看。”便显得粗俗不堪,味同嚼蜡了。“试问”的结果如何呢?——“却道海棠依旧。”侍女的回答却让词人感到非常意外。本来以为经过一夜风雨,海棠花一定凋谢得不成样子了,可是侍女卷起窗帘,看了看外面之后,却漫不经心地答道:海棠花还是那样。一个“却”字,既表明侍女对女主人委曲的心事毫无觉察,对窗外发生的变化,也表明词人听到答话后感到疑惑不解。是啊,“雨疏风骤”之后,“海棠”怎会“依旧”呢?这就非常自然地带出了结尾两句。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既是对侍女的反诘,也象是自言自语:这个粗心的丫头,你知道不知道,园中的海棠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稀少才是!“应是”,表明词人对窗外景象的推测与判断,口吻极当。因为她毕竟尚未亲眼目睹,所以说话时要留有余地。同时,这一词语中也暗含着“必然是”和“不得不是”之意。海棠虽好,风雨无情,它是不可能长开不谢的。一语之中,含有不尽的无可奈何的惜花情在,可谓语浅意深。而这一层惜花的殷殷情意,自然是“卷帘人”所不能体察也无须更多理会的,她毕竟不能象她的女主人那样感情细腻,那样对自然和人生有着更深的。这也许是她所以作出的回答的原因。末了的“绿肥红瘦”一语,更是全词的精绝之笔,历来为所称道。“绿”代替叶,“红”代替花,是两种颜色的对比;“肥”形容雨后的叶子因水份充足而茂盛肥大,“瘦”形容雨后的花朵因不堪雨打而凋谢稀少,是两种状态的对比。本来平平常常的四个字,经词人的搭配组合,竟显得如此色彩鲜明、形象生动,这实在是语言运用上的一个创造。由这四个字生发联想,那“红瘦”不正表明春天的渐渐消逝,而“绿肥”象征着绿叶成荫的盛夏的即将来临吗?这种极富概括性的语言,又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胡仔《苕溪渔隐丛话》称:“此语甚新。”《草堂诗余别录》评:“结句尤为委曲精工,含蓄无穷意焉。”看来皆非虚誉。

  这首小词,只有短短六句三十三言,却写得曲折委婉,极有层次。词人因惜花而痛饮,因情知花谢却又抱一丝侥幸心理而“试问”,因不相信“卷帘人”的回答而再次反问,如此层层转折,步步深入,将惜花之情表达得摇曳多姿。《蓼园词选》云:“短幅中藏无数曲折,自是圣于词者。”可谓的评。展开燕尾蝶950721发布于2008-05-16评论婚后,李清照与丈夫情投意合,,“夫如擅朋友之胜”。然而好景不长,朝中新旧党争愈演愈烈,一对鸳鸯被活活,赵李隔河相望,饱尝相思之苦。 ———在相思之苦时女人总会养花。花有含苞时,盛开时,凋谢时,就象人一样。年少,成熟,老去!李清照在用花写诗时总会多多少少的惆怅把!

  在李清照现存的四十多首词中,颇多自然意象,竟有三十五首词写到花,花这频频出现的意象,在她词的意象系统里占据了最主要的地位。如海棠、梅、菊、桂、荷、银杏、芭蕉、丁香、梨等等,花之意象几乎篇篇出现。其中写梅十三次,荷花四次,菊三次,桂花二次,海棠二次,梨花二次等,几乎全是在人们意识里风韵独特、毫无媚俗之态的花种。然而,花在李清照的笔下,不是纯客观的自然物,而是浸透着词人深情、景情相融、与词灵交感的“情”化了的“花”,“人化”了的自然物。这位好与花为伴的女词人把她杰出的人格及特殊时代背景下种种际遇的复杂体验都潜注于对这些花的描写之中,使她成为一个独特的“花间”女性词人。从李清照对花的意象的描绘上,能体验到她的内心的情感:她在早年,抒欢乐之情;中年,抒离别之情;晚年,抒忧凄之情。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称屈原“其志洁,故其称物芳”。那么,李清照不是简单地把最能引起视觉刺激的花采入词中,而是把和中与自己的人格追求能够相融合的花撷于笔下,其间的一枝、一境都摇曳着属于女词人自己的那一片“风月”。这既是为了寄情写志所作的有意选择,更是人生体验、人格追求与自然之花的无意契合。

  她有一种特殊生活中对花事的异常。梅花尚未大开,她就关注着“江梅些子破,未开匀”(《小重山》);梅开刚刚落英,她又怜惜“晚风庭院落梅初”(《浣溪沙》);而“昨夜风疏雨骤”(《如梦令》)更是牵系着她对花儿命运的关切。任何情感的形成与抒发,无不是词人对自身的状态所作出的反映。因此,“风疏雨骤”之后的“海棠花”,就不仅仅是引发作者惜春伤花情感的一种外物,在此,海棠花的生命与词人对自身命运的意识已经融合。即在这“浓睡不消残酒”的背后,便有着对人生价值的现状的思考,或者对未来命运摇落的隐忧。这正与海棠花在“风疏雨骤”之后“绿肥红瘦”的那种生命状态的沟通,怜花自怜,花的生命状态成为人的命运状态的象喻。

  “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文心雕龙·物色》),“遵四时以叹逝,瞻而思纷”(《文赋》),情、辞随物而变化,这是人之常情,因此,李清照独特词风的形成,固然是与其先天的性别、性格和后天的家庭的熏陶、学养、才识等诸因素分不开的,但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的心理,入微的体察、捕捉外物入词,以神工妙笔对花之意象描摹刻画,也是形成她词风独具一格的重要原因。早年的李清照,天姿聪颖、潇洒不羁,虽囿于狭小的深闺庭院,但有远大的抱负理想,这从她早期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可见。婚后,多情善感的李清照,即使与丈夫暂时的分别,在她的笔下自然写出的是伤别离的离情词。南渡以后,李清照至建康(南京),此时,气质非凡的李清照诗兴不减当年,还常与丈夫出门郊游觅诗句。宋人周辉记云:“顷见易安族人,言明诚在建康日,易安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觅诗,得句必邀其夫赓和,明诚每苦之也。”你看她“直欲压倒须眉”。明诚病逝,给李清照沉重地打击,显然使她的词风随着时代和个人命运的巨变而由前期的清丽妍媚变得凄婉幽恻。花之意象的情调也由前期的蕴含着快乐而转为浸透着悲苦。如她早年笔下的海棠,无论是经风雨后,变得“绿肥红瘦”,还是海棠开后的“拥红堆雪”;或写她沉醉“误入藕花深处”,或写她流连于露洗的“苹花汀草”;或笔下春深时的“梨花欲谢恐难禁”,或笔下寒食天的皎月“浸梨花”……诸花之意象,都包蕴着无穷的遐想,深含着词人的轻灵神思。把读者引进一个无限清新而又无比洁静美妙的境界。这在当时北宋词坛上别具一格,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这里仅有菊花为例。在李清照之前颇多咏梅诗作。屈原咏菊是为表明自己的卓尔不群,“渊明之属意于菊,其意不在菊也,寓菊以舒其情耳。”(《菊趣轩记》)而李清照人品文品深受“屈平、陶令”的影响。在追求崇高理想的情操上,在高洁而不同流合污的品格上,他们是一致的。屈子“餐秋菊之落英”,陶令“东篱”下“采菊”,易安笔下的“琼肌”、“清芬酝藉”,在《多丽》词中对白菊的赏爱成为易安与屈、陶相合的契合点。菊在《漱玉词》中多半被叫做“黄花”,它往往作为词态和命运的象征或载体而出现。比如《醉花阴》中深秋生长在东篱旁的尚“有暗香盈袖”的“黄花”,只是作为女词人与丈夫因分居两地而产生的离愁和悲秋情绪的载体;到了《多丽》中“渐秋阑,雪清玉瘦”的白菊,由秋后的凋谢零落而引发出“似泪酒、纨扇题诗”的“婕妤之叹”,从而表达了女词人惟恐丈夫明诚在外有“天台之遇”的担心;而到了《声声慢》中的堆积满地“憔悴损”了的“黄花”,则成了女词人幽凄孤寂、冷落哀伤的廋语。我们透过《漱玉集》中各种花之意象象征意义的捕捉,或许可探及李清照情感心态衍变的轨迹。

  做为具有东方式大家闺秀典雅风范的李清照,却因其先天秉赋异俗,才华志向超群,以及传统文化中人格的影响,自然突破了一般闺阁女子所具有的柔弱、的人格规范,她不仅具有热烈、浪漫、争强好胜的性格特点,而且强烈地、自觉的追求着超尘绝俗、高洁自负、孤芳自赏的君子人格的完善。于是,那些风韵气质压倒群芳的花,才在这种生命之气的酝酿中,显得格外夺目。

  她特别崇尚梅的风韵气质,她欣赏“柳眼梅腮”(《蝶恋花》),“玉瘦香浓,檀深雪散”(《殢人娇》)的形象里蕴涵的诗情,更能体味出“不知酝藉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玉楼春》)的神韵。她的《满庭芳》一词,是一首托物寓志之作。句句写梅,也是句句写己,词中写的是梅花的寂寞、潇洒风韵,及其和所表现的孤标傲世的。词的上片,通过“藏”、“锁”、“闲”、“深幽”几个词,表达着“寂寞”度日的人生滋味的体验。然而,一株“江梅”却吸引了她此时此境的全神贯注,寄托了她在人生逆境中的追求。下片以“韵胜”二字表现梅韵与自己人格的同一境界。她虽香消玉殒而情志的人格,使生命的价值就不在于身居要津,富贵,而是“良宵淡月,疏影尚风流”,这是历来命运不佳而志趣高远的骚人墨客所追求的人生境界。李清照对桂花的欣赏更是出手不凡:“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里的桂花“暗淡轻黄”、“情疏迹远”,但是,它有奇“香”留在,所以“自是花中第一流”。这正体现了李清照对内在美、人格美的崇尚。她把桂花视作“花中第一流”,自然也是把人的内在美、人格美视作最高的人生境界,具有这种人生境界的人,也才是“第一流”的人。

  李清照十八岁时和赵明诚结婚,从此开始了充满学术气氛的爱情生活,情趣十分高雅。她在爱情上是幸运的。她所得到的共同生活的伴侣,竟是一位志同道和、才华卓绝的太学士。他们的爱情生活既美满又充实,可谓伉俪相得。她的“清丽其词,端庄其品”得到丈夫的爱慕和,志趣相投,两心相印。明诚“每遇苏黄诗文,虽半简数字必录藏。”清照则“诗情如夜鹊,三绕未能安”。无论踏雪寻诗,还是射典斗茶都充满浓郁的生活情趣,这样的良缘,对清照和明诚都如鱼得水,对他们自各事业上的成就,无疑是一个强大的动力。因此,李清照前期词对爱情的描写,主要是生活的抒写。她倾心于菊,并以菊之意象象征的爱情与的人格,艺术品位较高。比如她的代表作《醉花阴》一词:

  这是李清照重阳节思念丈夫赵明诚远行的词作。李清照婚后不久,丈夫赵明诚“即负笈远游”。深闺寂寞,时届重九,“每逢佳节倍思亲”,便写了这首词寄给赵明诚。

  上片以“薄雾”、“浓云”起兴,勾画出暗淡阴沉天气,烘托出女词人郁闷和愁思。“永昼”:即长日。“瑞脑”:是一种香料。“金兽”:指刻着兽形的铜香炉。重阳佳节,女词人因思念丈夫而感到度日如年。独守闺房,眼看着香炉里燃的瑞脑香慢慢地消融了,而女词人愁情更浓,象袅袅青烟,不绝如缕。这里作者巧妙地勾勒出一个阴雾迷蒙的,以衬托她孤寂无聊的心情。情景交融。“愁永昼”一语,耐人寻味,言愁之多,愁之久。上句写外景,下句写内景,内外衬托女词人之愁。物态人情,两相映衬,使愁越发显得“剪不断,理还乱”了。此二句比温庭筠的“玉炉香,红腊泪,遍照画堂秋思”更为深沉凝炼。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一年一度的“佳节又重阳”,只能增添女词人的离愁别苦。深秋之夜,秋凉更使人难寝。往昔的玉枕、纱厨是和丈夫与共的,如今却孤零零地独对着。触景生情,寓意相思之苦。“凉”字,一是“秋凉”,更是“心凉”,指女词人孤单凄凉。这两句通过女词人对“玉枕纱厨”和“凉初透”的切身感受,含蓄而深刻地出她对丈夫思念之深切。

  下片利用重阳黄昏把酒赏菊的特写镜头,更加细致入微地表达怀人之情。前两句是说,傍晚时,在菊圃赏菊饮酒,满身都是菊花的幽香。古代人们在重阳日,或头插茱萸,登高望远:“遥知兄弟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王维)或饮酒赏菊:“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孟)重阳赏菊自陶渊明后,已成为文人的雅事,然而李清照一怀愁绪,本无心赏菊,更何况是在“黄昏后”呢?黄昏是一天中思人最切之时。“东篱把酒”,是为了借酒排遣,但睹物伤情,难以自禁,反而勾起更深远的离愁。此二句深含着无限辛酸的滋味。“此情无计可消除”,于是想避开菊花,回到屋中。此时女词人感情高度,于是产生出流传千古之名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切不要说莫为离别伤神啊。“帘卷西风”一语奇妙,妙在巧用词语倒置的手法,倍增其动态美感。“人比黄花瘦”一语为警句,乃千古绝唱。“瘦”字为“词眼”,它是词人感情、的集结处。在这里,瑟瑟西风中憔悴柔弱的瘦菊与女词人清瘦的形象叠印在一起。比秦观的“人与绿杨俱瘦”更高一筹。

  煞拍两句,形象地刻画出女词人消魂后的情态,西风卷起珠帘,帘内的,玉肌消瘦,花貌憔悴,比帘外清瘦的菊花,更是弱不禁风了。菊花是高洁雅士的象征,用以喻人,其人高雅不凡。把酒赏菊,是以陶渊明高远清淡的人格来喻己。菊花又具清丽俊秀的风姿,用以状物,以拟人之瘦,其人之神态更活灵可见了。此乃女词人独创之语,用于这特定中特定人物的特定感情时,尤为深刻逼真。

  这首词不明写相思情,以深婉含蓄之笔出之,而情却愈深。词的首句点出一个“愁”字,末句以“瘦”字作结,与首句“愁”字相呼应。因离愁伤情,使腰肢瘦损,衣带渐宽,“为依消得人憔悴”之含意自在其中了。

  宋代咏菊词作颇多,如东坡、山谷等人词中所用菊之意象为数亦可观。这里仅以小山的《蝶恋花》(开时伤聚散),少游的《满庭芳》(碧水惊秋)词中菊之意象与李清照之《醉花阴》比较,从中可见李词以女性特有的细柔轻灵之深婉清瘦的独到之处,赢得更高的赞誉。

  晏、秦、李三人都是婉约大家,三首词都是睹菊怀人,把菊作为引起离愁的媒介,借菊来表达内心思念、愁怨等复杂情感,体物感情敏锐深挚,菊之意象便成了词人种种感情的载体。然而三首词中菊之意象又各有异。晏词中之菊,表达不移的“痴情”,颇有“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意。而秦词中之菊,透露出词人内心的“奇想”与凄伤。“问篱边,知为谁开。”正可谓“泪眼问花花不语”。晏、秦以写男妇相思的艳情为其主要内容,被称为“古之伤心人也。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他们虽以擅写柔情而著名,但与女词人易安特有的深婉细柔相比终逊一筹。词贵阴柔之美,易安身为多情善感的女性,“天姿秀发,性灵钟慧”,她更钟情于花,其词不乏香韵。《醉花阴》中的菊之意象,不再是纯客观的自然景物,不再是触起怀人之愁思的中介物,也不再是因痴情而发生的幻化物。在李清照凝神观照后的菊之意象,变成了其情趣的反照。正如黑格尔所说:“艺术最大的任务在使人在外物界寻回。”李清照的内心世界比晏、秦等男性词人婉曲、轻灵、细柔,使她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潜入到灵魂最深处,从而达到了物我两忘,菊我同一的艺术境界,于是产生了与菊比瘦的奇幻神思遐想,以清瘦淡雅的黄花,喻已因相思之苦而使人消瘦的情态,形象逼真地表现出李清照伉俪之情的真挚。“人比黄花瘦”之句,可谓女词人独出心裁之佳品。这一菊之意象,既喻相思之苦之深情,又喻女词人品格之高洁。全词幽细清丽,声情并茂,实为晏、秦所不及矣。难怪当赵明诚收到李清照寄给他的《醉花阴》词时,在叹赏之余,自愧不如,又“务俗胜之”,便一切谢客,废餐忘寝三日夜,写出五十阙词,竟没有一首比得上其妻的“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里的“务欲胜之”,并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而是作为丈夫的憨态可掬的纯情和对妻子赏识的一片爱心。是的,李清照的《醉花阴》一词,在后世文坛上被传为诗趣佳话。而南渡之后在她的《声声慢》一词中:“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之句,则表现了一种生命枯竭意识。这里,女词人把自己的形象又移入了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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